难道是在做梦?
她不搭理,头也不回,径直往前走。
看样子他是不准备多说了。
他的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滑动……
护士面露惊恐,她不相信他一个电话就可以让自己失去工作,但他沉冷的眸子和威严的气场,却又让她不敢不相信。
但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这东西肯定不是她拆封的,记忆中她和程子同从没用过这个。
最让严妍痛恨的是,“他竟然把保险柜的密码告诉于翎飞,这跟将身家性命交给她有什么区别!”
“程子同,你醒醒,醒醒!”她毫不客气的推他胳膊。
“我不是你们的太太。”符媛儿打断他。
接着才说道:“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,你可以告诉我实话,你为什么要辞职了吧?”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她总觉得肚子不太舒服,是她睡眠太少,还是情绪波动了,影响到宝宝了吗?
她没再多说什么,在床上坐好,等着他跟她说话。
虽然那是一张很幼稚的字据,也不会有人认为它有法律效力,但符媛儿必须找到它。
符媛儿一愣,没想到妈妈会这么说。
她们一边说话一边上了车。